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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咬了下唇,嘟囔道:“可是最近很多人欺负我,他都不吭声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没有和他说,你跟他闹,和他哭,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?陛下最心软,他也是最疼你的。你刚生下来的时候,你爹不在身边,他就把你抱在怀里,动作又轻又柔。我可以向你保证,皇子公主们都没有这个待遇,你对他来说一定是最特殊。下次谁再欺负你,你就写个名单,然后给陛下塞过去。”
“我想回了梁王府就写名单。”
“行。”
大半夜的,梁王府的正门被敲响。
小厮满是困倦的来开门:“谁呀。”
饺饺露出来了一个端端正正大大方方的笑容:“去告诉管家,魏饺饺回来了,将我从前住的潇湘苑打扫出来。”
大半夜的梁王府整个被惊动了。
管家还是从前的那个管家,梁王开府的时候就在照顾,这么多年了,老当益壮。
他半夜从床上爬起来,匆匆的赶到了正厅,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流下了欣喜的眼泪:“娘娘,您回来了。”
饺饺将老人家搀扶起来:“这么多年我不在整个梁王府劳烦你操持。”
“都是卑职应该做的。”老管家站起身来,立即吩咐丫鬟去将潇湘苑打扫出来,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,都是昔日伺候梁王太妃的。
郭寸心也被惊动的起了床,只穿好了衣裳,还披头散发,在看见魏饺饺的时候,眼中闪过了许多复杂的情绪,最终却是弯腰行礼:“母亲。”
饺饺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,她没有把别人的儿子当自己儿子养的嗜好。
跟着他一起出来的还有越昌文,两人下了一晚上的棋,才刚刚躺下,抵足而眠。
越昌文也行了一礼:“未曾想过梁王太妃夜间匆匆而归,恕我等失礼。”
这话说的好听,但从某种角度上更像是在指责魏饺饺半夜回来惊动他人。
饺饺挑眉看了他一眼: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应该是越燕思的儿子。”
除夕点头:“对,娘怎么认出来的?”
饺饺:“和他爹年轻时候一样,不讨人喜欢。”
场间一片寂静。
第二日,梁王太妃回来的消息传遍整个城。
第三日,梁王太妃去寿康宫一通乱砸,气的贵太妃犯了病,卧床休养,谁都不见。陈宝儿远嫁徐州,陈家对外宣传这是早就定好的婚事。
第四日,梁王太妃打了一位诰命夫人巴掌,并出言讥笑:“张口老梁王,闭口老梁王,郭旭知道你是谁么?”
第五日,皇帝在除夕夜宴上说:“朝中大臣只看政务,忽略家庭不对的,须知治家不严也是大罪。”
然后大家就都明白,当初流传梁王妃气晕婆婆,挟持越贵妃并非只是流言,只是被陛下压下去了。
这么多年,皇帝对老梁王的妻女仍旧保持着纵容的态度。而这二人因为陛下的纵容,无法无天,嚣张跋扈。
私下里,母女对话。
“世人愚蠢,你得告诉他们,我不是你能招惹的人,他们才不会来招惹你。”
“可他们会把我妖魔化,说我嚣张跋扈。”
饺饺笑着道:“时间会冲淡一切,等着将来他们适应了,就会对你的嚣张习以为常,甚至称赞为皇族气度。这是你爹说的话。”
说起巽玉,他是在第二年春抵达长安的。
娘子女儿都不在身边,跟着儿子大眼瞪小眼,日子太苦。
他将瑾瑜扔给了影子,把军务推给陈渺渺,跑到了长安追妻。
梁王府的护卫比起他在的时候,逊色了不止一筹,压根没发现他的踪迹。
饺饺在书房外的墙根下看见人时很惊讶,“你怎么在这?”
阳光下,陨铁面具贴和面部,只留下红润的嘴唇,勾起了一道如春风拂面般的笑。
他的眼睛含情带笑:“听说你们在外边受了气。当丈夫的,当爹的,怎么能不在娘子女儿身边呢。”
饺饺飞扑进了他怀里,就像是过往许多年那样。
巽玉的书房被饺饺给封了起来,不许任何人来,只有她时不时的来这里收拾一下图书,晾晒。
两个人紧紧依偎。
饺饺:“我回来晚了,书房之前被寸心用,现在被我抢过来。可惜外头的梅花,还是被拔了下去。”
“没关系啊,我教你画梅花,永开不败。”
梅花,就是疏枝斜倚才美丽。
廊下没有梅花,他站在这里,便是春日绮靡之色,灿烂了半个春天。
风雨如晦,鸡鸣不已。既见君子,云胡不喜。
丈夫回家了,我又哪有不安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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